在令人失望的短片单元之后,我以为我的第二届法国影展宣告结束。然后意外发生了,就像我以为电影名叫《优雅的刺猬》,就像我以为电影是晚上七点开始……
原来电影是根据小说改编,原来小说在季风已经有卖。只几分钟,我便确认这会是文艺女喜欢的调调。一个天才少女,一个老文艺女,一个很有腔调的日本老头,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。是人都看得出,他对她有意思。只不过没有像热恋情侣般波澜壮阔罢了,更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,抑或是一场高格调的恋爱,堪称纯爱。
喜欢一部电影,有时可以只是因为一些细节。她们探讨如何品尝巧克力,说要享受在舌尖慢慢融化的感觉;她在墙上作画,她在本上制作动画;她说既然选择自杀,就不能选择痛苦的死法;她说什么时候死不重要,重要的是死的时候在做什么……
喜欢电影里不时出现的音乐,喜欢一坐下就有音乐的马桶,超喜欢最后的结局。这样不是很好吗?童话故事的结局,本身就不一定非得大团圆。
p.s.好奇怪为什么大家喜欢在电影院里拍照,还用上了闪光灯?美好的东西,一定存照留念吗?难道,只是放在心里还不够吗?
有的人活了一辈子,却没有真正活过完整的一天!因为他们不是追忆过去,就是期许未来,从来没有活在当下。
正如之前所宣传的,这是一个充满浓郁法国味的故事,两只优雅的刺猬住在同一幢楼,拥有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,一个是看似粗俗愚昧的门房,一个是与家人格格不入的富家千金,但相同的是,他们都太过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,表面上兢兢业业地扮演着自己所处的角色,内心深处却寂寞无助,于是,这两只优雅的刺猬,慢慢地靠近,相互抚慰,当一只刺猬离去,另一只刺猬豁然开朗,得到了救赎。
在这个左岸葛内乐街的巴黎知识分子、上流人士扎堆的豪华公寓里,每一个人都是电视机里虚伪的模样,并且想用这样冰冷的机器将门房困住,在他们的思想里,门房荷尼就应该是一个没有文化,沉浸在无聊泡沫剧的穷寡妇,终日躲在房间里和一只又肥又懒的猫相依为命。荷尼也是遵照着这样的形象生活着,她隐藏自己的学识,纵使她的脑子里装的全是哲学、古典音乐、抽象画还有小津安二郎,只因为她了解这个社会的不平。
作为这栋豪华公寓里的一员
很有共鸣的电影,讲出了心声,个别台词让我跪拜。连猫的演技都这么溜。。
肯定会二刷,甚至还想找原著回来看。
阅读提拔人的灵魂。有共鸣的交际才有价值。共鸣,共鸣,共鸣。如同和弦一样,频率的共鸣才会和谐。你懂我的内敛含蓄,我懂你的千奇百怪。“that·s what i gonna to say.”最大的快乐应该是与频率相同的人在一块吧,那种自然而然的顺畅,那种能和自己玩的来的喜悦感,的确让人享受。
一定要有自己的想法,一定要有自己的世界。一定要在内心认为自己是一个独特的人,并且化为行动
一开篇就被这部电影吸引住了!
一个小女孩,架着摄影机,笃定的眼神,录着有点阴暗的影像。
拍的画面,粗糙有噪点,配上成熟冷静的独白:
“我是芭洛玛,11岁,住在巴黎16区有钱人的豪宅里。即使我幸运又有钱,但我很早以前就知道。
命中注定,我一辈子都会困在金鱼缸里。
跟老撞同一扇玻璃窗的苍蝇一样,大人也把时间都耗在金鱼缸里。
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,金鱼缸,我才不跳进去。
我深思熟虑过,12岁生日那天,165天后,
我会自杀。”
有点意思!
为何说
看莫娜·阿查切的一部电影叫《刺猬的优雅》,禁不住设想,若我到了片中女门房的年纪,是不是也不肯生活在世俗的鱼缸里,拣尽寒枝不肯栖,依然故我地过着沉静的生活。养着一只用大文豪小说主角命名的懒猫,把自己伪装成一只难以亲近的刺猬,对外人一副刻薄孤绝脸,对工作尽心尽力尽职尽责,直到那个品味茶道的小津先生的到来。又或者,生来孤独、天性冷清的人注定只能找一个不被打扰的藏身角落,造一个隐秘的深邃的内心世界,独自等待知音来访,然后敞露自己柔软的内心,哪怕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。可以肯定的是,陪伴它度过漫长岁月,把一路故事给说完,各自孤独的神秘园变得越来越宽阔,死去的时候内心充满爱和祥和。
早晨和梅西跑步时提起接踵而至的份子钱,突然怀念起大学时代的安娜老师,一个活得很有品味很有内涵的传奇,一个很有态度很有格局的女子。上课时给我们讲王小波讲赖声川讲阿米尔·汗,组织学生排练话剧、设计走秀服装。贴吧里传言她曾受过一段情商,博客里是教书之余一个人写字看风景的照片,张张充满艺术和流浪的气息
少带点花花肠子看影片,影片就自然与心契合,那时不挑剔,也不觉得煽情做作,一切都恰到好处。这样的观影经历带来真正的愉悦。这就是影片在情感上给予的最大抚慰。
本应到此打住,但还是如题扯点题外话,这些反倒没有情感上的愉悦好玩,相反只是一些恼人的、不知所云的东西。
在某种意义上,芭洛玛和荷妮是一对镜像(刺猬),双方切实都是以“躲”的姿势隔绝于他人,形成内在自足的小世界(以刺猬的姿态)。这种镜像得以成立的基础,乃基于一种“泛人性化”的普世价值,因而在两个人的思考中,“生与死”是一个重要的范畴(芭洛玛决定在生日的时候死去;想象自己心脏病突发、跳楼、吃抗抑郁药、切腹——而荷妮真实的死亡倒是一起结交的车祸,超出芭洛玛的想象;荷妮自我防卫的、低调的生活姿势;荷妮的死亡)。在此,影片抽离了架构于身份之上的政治经济因素——阶级、收入——的对立。
这种对立在影片中表现为一种空间政治学。
首先是公寓的构造:一楼的门房与住户。楼层之间恪守严谨的分离:在这个上层人居住的公寓中
《刺猬的优雅》人物鲜明的剧情片 艺术——终极美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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