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谈隐喻,就要先看清故事里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构的。在我看来故事分为现实,回忆和梦境(幻想)三个部分。
现实部分:
1、时间线从电视“报幕”念诗开始。陈升从防空洞出来,到侄子卫卫家开始,撬门带卫卫玩,去吃粉,后去找弟弟老歪。
2、和老歪动手,因为老歪给妈妈换了墓碑,没写陈升名字。争取抚养卫卫。
3、做梦,上山给妈妈烧香。
4、再次去找老歪,被老歪指责,并愿意把妈妈留下来的房子给老歪换取卫卫的抚养权。
5、坐火车去花和尚处找卫卫。(火车也可作为进入梦境的的暗喻,见梦境部分)
回忆部分:
1、9年前,帮花和尚找砍其儿子手的人。(结束后跳转到现实部分2)
2、刚坐完牢出来的时候,和朋友在车上的一段对话。
3、和妻子在K歌厅,但他不会唱歌,以及在家(有disco球)的片段。
重点是幻想和梦境:
1、虚幻的野人。只是如导演所说隐喻的时间分割点,同样酒鬼和被撞死的儿子就是虚幻的,分别有隐喻,非真实存在。
2、虚幻的老医生,隐喻着母亲。在诊所的片段,虽然有交代老医生认识陈升妈妈,但我仍然觉得很可能老医生已经去世
大家好,我是大象。
2018年过去了
史无前例的,昨晚的的电影院属于一部艺术片,《地球最后的夜晚》。
很难想象,这么小众文艺的片子居然能一天拿下两亿多的票房。我查了一下附近的电影院,几乎是场场爆满。
(感觉贾科长都要气到吐血了,为啥我拍了这么多年就不行???)
艺术片能第一次在院线取得这样的轰动效应,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。
但相信这也必定会造成两级分化的口碑,可能有一大批不了解电影调性的观众,片子放到一半就要爆粗口了。
因为根本看不懂啊!
的确,艺术片本来就属于小众的产品
所幸我阅片量不算太多,《路边野餐》这部电影看过之后,我感受到的是一种极其奇妙的美的体验。它似乎带有侯孝贤《南国再见,南国》的影子,又不可避免地让人联想到贾樟柯的一系列乡土记忆。黔东南的氤氲雾气、野人的传说、火车开动后倒转的时光,交织在一起的过去、现在和未来,都使得这部作品更加神秘、魔幻,带有浓厚的个人化倾向。即便如此,自说自话的隔膜感却并没有更多,我甚至觉得在被摇晃的镜头带动,和画中人一同漫无目的地追寻,在时间和空间的荒野里非线性地流动着。这是一部我个人十分偏爱的电影,但我不会费心去安利,因为我知道它注定是并不大众的。
它是很多人的影子,却偏偏谁都不是。
关键词一:无常
过去心不可得,现在心不可得,未来心不可得。
——《金刚经》
绵密和湿热似乎透过镜头包裹我们,故事开始于大雾弥漫的凯里小诊所,医生陈升为了母亲的遗愿,踏上火车寻找被弟弟遗弃的侄子;而另一位孤独的老女人托他带一张照片、一件衬衫、一盒磁带给病重的旧情人。去镇远县城的路上,陈升来到一个叫荡麦的地方
文艺片谁没看过?拍电影本身就是讲故事,讲故事都没学会,你拍个什么电影,美丽的人生,辛德勒的名单,肖申克的救赎,霸王别姬,活着,百鸟朝凤,那山那人那狗……好看能看的太多了,这种看不下去的不多,还被一帮人给捧的,真是恶心,看导演那个样子,就是平常现实中被边缘的人,自以为自己内心多么的有故事,但是拍出来的电影如同狗屎一样
中国多元的地貌和气候特征本来就应该孕育多元的电影,《路边野餐》的出现是理所应当,但作为观众还是应该欢呼雀跃,中国已经太久没有出现一部这样一部电影了。贾樟柯的汾阳刻进了电影史,万玛才旦的藏式风光也俘获了一批信徒,毕赣则终于揭开了西南山区的面纱。
贵州凯里,亚热带气候山区,蜿蜒曲折的山路,云雾缭绕的湿气,本就一股魔幻现实主义质感,跟阿彼察邦的热带雨林有相似的地方,但不至于像后者那般晦涩慵懒,毕赣显然多了一些亮色调。洋洋与卫卫背诵的凯里导游词一再强调了本片的地理位置,即毕赣深爱的故乡。贾樟柯的故乡三部曲在表现故土方面给了后来者重要启示,关注青年人的个体成长,顺带表现一个时代的动荡,毕赣则没有那么大野心,只在电影艺术层面进行探索,仅关注个体,而没推己及人,拔高到反映社会变迁这一宏大命题中来。却有一点是共通的,贾樟柯和毕赣都对家乡的建筑和地貌熟稔与热爱,他们将将情节与自己喜爱的家乡场景结合起来,利用建筑与地形,摆弄摄影机,很多明暗光线、色彩,甚至镜头衔接和机位摇动都和地形和建筑息息相关
“路边野餐”一定有破碎的东西像泥土,某个谷底像手一样摊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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